【要闻】招远麦当劳杀人案女犯忏悔记：两年写几万字揭批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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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发生三年后，血腥画面依然让吕迎春从噩梦中醒来，醒来后在囚室里，第一反应是“痛苦、悲伤”。

现在的吕迎春明确了改造的痕迹:她的眼球平静，礼貌地说“谢谢”，说着往事，为以前的执着后悔流泪一次。

同样是个体，年5月28日在山东省麦当劳餐厅发生的残忍场面，让公众严重记住了妨碍店员通报的疯狂邪教信徒。 “我杀了她！ 她是个恶魔！ ”随着大声辱骂，吕迎春和其他5名伙伴轮流暴行，最终6岁孩子的母亲无辜死亡。

吕迎春参加了监区教员的竞争。 山东省女子监狱供图

太糟糕了，举国震惊。 经过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的终审，主犯张帆、张立冬被判处死刑、伏法，吕迎春被判处无期徒刑。

然后突然停止的是当时18岁的张航本来绚烂无比的青春。 在这个案件中，作为从犯，她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

从年2月5日开始在山东省女子监狱服刑以来，在2年零3个月的时间里，从拒绝改造到深度忏悔，这两个狂热的“全能神”邪教信徒开始了艰难的自我救济。

张航在狱中参加了邪教(上台者)的升起。 山东省女子监狱供图

最后的疯狂

吕迎春至今42年的人生中近一半与“全能神”邪教联系在一起。

1998年底，最初由于对一个同学的欣赏和未保存的信任，吕迎春开始慢慢接触“全能神”。 当时的她有一个稳定的百货公司营业员，不久就要结婚了。 但是，她在自己的业馀时间看电视，读武勇言情小说，想起了“生活很迷茫”。

“全能神”开始成为吕迎春打发无聊时间的重要托运。 渐渐地，她深陷其中，为了身心投入，她辞职了，离家三次，抛弃了女儿，和丈夫离婚了。

当吕迎春热衷于“全能神”时，而且在距离吕迎春故乡山东龙口600公里以上的河北无极县，一个叫张帆的少女陷入了严重的抑郁症之中。

“从高中开始，姐姐每次回家总觉得哭，想了好几次自杀，但我想是不是回家不好”比张帆小12岁的张航不小心观察到了姐姐的怪人。 抑郁症的症状从张帆高中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到就业。

2008年的一天，信奉基督教多年的24岁张帆在电话里对妹妹说:“耶稣又来了！ ”。 张帆兴奋地说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不久张帆就带着《全能神》邪教的核心——《教义》《故事出现在肉体上》的书回家，积极地告诉了全家人。

吕迎春于2008年底在“全能神”论坛上认识张帆，当时的吕迎春自称是“长子们”。 张帆被那句话吸引住了，两个人非常惋惜。

由于“神业遥远”张帆的说服和家人的矛盾，2009年张帆一家招远定居，吕迎春作为“长子”住在与自己毫无血族关系的家庭，与当地信徒一起“饮食神话”(“阅读经典”的意思)、“交通真理”(“一起讨论”

山东省烟台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判决书()烟刑一首字第48号显示，张帆家族为吕迎春在当地购买住房，以吕迎春名义存款人民币4695084.90元，美元35717.85元，其中许多是从张帆父母账户转入的。

吕迎春的日常支出都由这个家庭负担，张航想起来了，当时的全家人都没有感到任何不便。 “吕迎春是‘上帝’，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在张帆眼里，家人的信“上帝”总是重复，不虔诚，一口气，她和吕迎春把父母和弟弟妹妹赶出了家。 “你们没有得救！ “我被炒了！ ”。

年5月24日，事件发生前5天，张帆突然用qq让父亲和弟弟妹妹回去，说房子的车坏了。 爸爸需要修理，小狗也请帮我洗澡。 张航觉得有点犹豫，张帆补充说:“只说狗，不说‘上帝’。”

接下来的四天，可以说是最后的疯狂。 在张航的记忆中，自己看的恐怖电影比不上这几天发生的场景。

警察与吕迎春面对面交流。 山东省女子监狱供图

最初是小狗“路易”的惨死。

26日晚上，全身无力的吕迎春突然声称家里的小狗是“恶灵”，吸吮自己的能量，张帆一听就抓住小狗的脚，狠狠地扔在墙上，用拖把拼命殴打直到身体毁了。

张航和弟弟在惊讶的泪水中，听到姐姐在门外喊叫，说:“《全能神》赢了！ ”。 在房间里，吕迎春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不听命令，胳膊在外力作用下变平了，好像没有呼吸了，嚷嚷着自己粘在一起，被钉在十字架上。

奇怪狂热的气氛突然笼罩了整个房间。

接下来是几乎睡不着的“交通真理”。 直到事件当天的5月28日下午2点，吕迎春、张帆、张帆的父亲张立冬、妹妹张航和弟弟张某，以及3天前刚受到招远的“全能神”信徒张巧联都出去吃饭了。 那天晚上9点，大家在麦当劳汇合，为了迅速发展“全能神”的信徒，向受害者要求手机号码被拒绝，发生了血腥的场面。

三年后，在狱中读了很多心理学书后，吕迎春终于明白了没有什么“恶灵”。 “当时大约一周左右没有正常吃饭睡觉。 身体太虚弱了。 根据心理学的知识，人在非常疲劳、意志力薄弱的情况下，无意识的记忆被唤醒，自己长期处于邪说的含蓄之下”。

但是，时间最终无法挽回一切。

被邪教折磨而失去心灵的人们，最终将别人的生命逼到了毁灭的地步，使几个家庭陷入了深渊。

吕迎春参加了监狱文艺比赛的演出安排。 山东省女子监狱供图

孤岛上的少年

“没有比伤害别人生命更不可原谅的行为了”张航低头重复这句话，现在21岁的她的声音很温柔，看起来没有泄气。

想起12岁开始在邪教笼罩的家庭气氛中成长的经验，张航用“太孤独了”回答，言语不清，多次订正为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太孤独了”。

她不敢再交朋友了。 2009年家人落户远方后，她和以前的好朋友彻底断绝了联系，连登录qq的勇气都没有，偶尔“异地注册”的提示让她很紧张。 她害怕以前的朋友去了哪里，在做什么等，家人一再叮嘱，说她必须把它挂在嘴边。

中学一年后，她彻底辍学了。 离开学校是张航自己的计划，当时觉得厌学期的少女自由自在。

决策的背后是父母的支持。 相信“全能神”的张立冬夫妇认为，在学校教授的知识都是“大红龙的毒素”，有害无益，相信“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上帝的工作即将结束”。 孩子应该在学校浪费时间，在“饮食神话”“集会交通”上花更多的时间。

张航随之开始了身体的游走。

父母的姐姐忙于和周边的乡镇和信徒们聚会，没有人管理自己。 张航每天一个人出去，一个人吃饭，向好奇的邻居低头避开。 在小区住了四年多，她对邻居一句话也没说，所以不敢去小区超市。

只有电脑才能打发时间。 每天玩游戏，看韩国电视剧，几年间，她认识了几个网友，但没和他们谈过自己的家人情况。 包括真正的年龄，“说的是卖教会”。

最初的信教完全源于对姐姐的信任，张航总是一个人写信。 随着“教会”成员因意见分歧相继离开，吕迎春和张帆开始垄断张家的几个人，管束越来越严格。

张航开始进入他们的视野，每天花更多的时间“饮食神话”，写灵修笔记本、祈祷，喜欢玩的张航一度惹姐姐生气，被姐姐骂为“堕落的种类，撒旦的子孙”。

说这个坏话的人还是宠爱过自己的姐姐吗？ 后来张帆越来越严厉，甚至把妈妈不太相信“上帝”的妹妹赶出家门。 在恐惧的背后，张航每天都很害怕。

全年，张航生活在巨大的矛盾中:受到各种各样的束缚，但不想相信“上帝”。 辍学几年后，她怀着突然回学校的愿望，申请了大学的专业班，但因为妈妈通知她不开班，所以最后做不到。

有满腔的心事，住在孤岛上的少女好像吐不出来，准确地说找不到说话对象，家人的关系早就冷淡麻木了。

在这个家庭里，父母对孩子们一点也不疼爱，违背了“上帝”的要求是不允许的。

当时，张航的弟弟被送到烟台市区的寄宿学校，每次开家长会回来，张航母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大家聚集在一起，报告自己的言行，忏悔，尽管如此，还是被吕迎春和张帆骂得“放不下”。 后来，母亲对儿子越来越冷漠了。

“妈妈只是心里疼，用邪说测量后装出冷酷的样子，为了邪神的所谓‘停下来’”，张航回忆。

有老师鼓励成绩好的张航弟弟。 “将来一定能考上好大学！ ”。 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回答得很冷。 “考得那么好有什么用？ 总之妈妈也不在乎”

来自父母的长期冷漠终于压垮了这个男孩。

有一次，我跟老师说想自杀，张航的弟弟被着急的老师送回家了。 在家里，弟弟遭遇的是张航和母亲的谴责，讽刺。 绝望的男孩吃了一半祖母的安眠药，幸运的是被急救搬来面对危险。

没有亲情，没有温暖，随时随地聚集，即使说错一句话，也有可能长期被“审判惩罚”。 最终的家庭关系扭曲了，张航和弟弟怀着恐惧，痛苦着。 他们被扫地出门，无依无靠，害怕达不到“上帝”的要求，受到了无情的惩罚。

这种心情最终使张航和弟弟成为犯罪现场的共犯。

年前的事发现场，吕迎春和姐姐，父亲开始疯狂殴打受害者时，第一次张航站在旁边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不敢插手，很快她就担心了，如果什么都不做，以后会被姐姐和吕迎春骂的。 那时，她问自己是不是“上帝”的最后考验。 赶紧，张航抓住拖把和椅子，向受害者走去。

案件，参与犯罪的弟弟只有12岁，被送到了未成年犯管理处。 “我受够了撒谎！ 够了！ ”——在狱中收到弟弟的来信后，张航才明白，从7岁开始接触“全能神”的弟弟有这么多苦恼。

弟弟是张航心中最大的痛苦，总是说这位比我大五岁的姐姐总是不流泪。 经过两年的改造后，现在弟弟回到社会与母亲再会，张航担心弟弟最终能不能走出幼年的阴影。 你能回到正常的学习中和人交往吗？

“这一切对他的心灵造成的伤害需要很长时间。 ”。 张航抽泣了。

“我们真的杀了人！ ”。

“眼睛凶恶，意外顽固”——这是吕迎春给刚开始服役的山东省女监狱李警官留下的第一印象。

该监狱作为历史上刑期最长的邪教罪犯，吕迎春的到来使警官们紧张:这么顽固的邪教信徒，如果不尽快转换，就不会发生彻底认识自己的犯罪，伤害别人，伤害自己的行为吗？ 这并不是没有先例。

现实一点也不允许乐观。

来的时候，回答了警察的问题，吕迎春依然脸色不变，“我和张帆，我们有上帝的属性，我们是上帝自己……” 关于“528”事件，他说“我们灵界的事”“灵界的000年工作”。 不仅如此，她极其抵触与警官的面对面交流。

那时的张航也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不知道这是什么，努力说服自己。 这是“上帝”的考验，应该遵守以前的信仰，不能背叛“上帝”。

“当时确实希望‘上帝’是真的，不想接受残酷的现实”张航静静地说。

为了让两个人摆脱邪教的泥沼，监狱里的警官们想尽了一切办法。

徐警官开始给吕迎春写信，写在封地上，和她说话，试着谈论家庭、生活、人生。 最初，同屋的狱友大声读给吕迎春听的时候，她双手拼命堵住自己的耳朵，一封、两封、一天、两天……慢慢地，她捂住耳朵的双手没那么用力，然后她开始放下双手。

帮忙的警察们和吕迎春交替说话，开始打动她的心。

“警官没有歧视我，理智地提问。 当时没有认罪，这些警官说善良，“全能神”不相信“神”的人会被消灭。 我曾认为这些警察这么好，不应该被消灭。 」吕迎春的回忆。

对于吕迎春反复唱的“受害者是‘恶魔’，自己是好人”这句话，助理官反问:“你明明是好人，到底做了什么？” 你帮助了辍学的孩子还是帮助了受灾者？ ”。 吕迎春被追问得瞠目结舌。

事实上，在长期以来邪教的各种讲道理中，吕迎春已经模糊了“慈爱”“善良”的概念。

“领导”比较是否应该帮助在晚会上吃饭的人和残疾人等弱者，不相信“全能神”的人受到上帝的诅咒，“上帝”惩罚他们，我们帮助他的话就与“上帝”作对”。 吕迎春后来在忏悔书上写道。

亲情成为突破吕迎春心理防线的另一个突破口。 警察们特意安排吕迎春和家人见面。 记者招待会上，母亲和姐姐流泪，母亲甚至跪下向女儿认罪的情景深深地触动了吕迎春。 回来了，吕迎春的内心斗争很激烈，另一方面我认为不要背叛邪教“全能神”。 另一方面，我不想让家人更伤心。 我还想得到警官的同意。

在矛盾中，吕迎春鼓起勇气向警察扔了自己接触不到的问题——“关于张帆的生死”。 这是最终让吕迎春认罪的关键。

据《全能神》报道，作为“长子”的张帆没有死亡，而是从肉体进入灵界。 最终吕迎春得到了张帆伏法的回答。

“听到消息，脑子爆炸，大脑空白，张帆死了。 她不是“长子们”，“恶灵攻击长子们”的说法不成立，受害者是个人，不是“恶灵们”。 我们真的杀了人！ 」那一刻，吕迎来春天哭了。

消息也吓了张航。 在一次会见中，母亲说解决了父亲和姐姐的后事。 张航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长期以来住的只是幻想的谎言。

入狱一个多月后，两人终于摘下邪教信徒的面具，回到了现实世界。

痛苦的再生

都认罪悔改了，要把几年到十几年在脑子里扎根的毒草连根拔起，这样的再生是不容易的。

“如果最初在特定环境下的悔恨被称为感性认知，她们为了彻底转换，需要上升到理性认知，跳出旁观者的立场，认识邪教在哪里诱惑了自己，由此需要更多的时间，反复 监区徐警官介绍。

吕迎春回顾说:“痛苦、眼泪、挣扎、剜心、心碎、重生，即使如此，这条路上也有警察的每一步帮助，家人鼓励，有伙伴们的真诚帮助。”

悔悟之初，吕迎春还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全能神”太坏，太狡猾，没想过欺骗自己的“好人”，怨恨上天，把错误推给伏法的共犯张帆，反省自己。 张航、张巧联也存在同样的感情。

看到这个，年夏天，监区的警官们专门召集共犯吕迎春、张航、张巧联，开了三人座谈，帮助她们坦率地表达对彼此的怨恨、罪恶感、道歉等，敞开心扉。

只有这次座谈，才应该让吕迎春看到大家的痛苦，意识到不应该互相埋怨，共同承担罪恶。 之后，吕迎春一变得心情沉重，沉默寡言，自己倾诉内心困惑的烦恼，开始寻求警察的指导，精神状态逐渐明朗。

两年多来，吕迎春写了数万字的暴露资料，痛感“全能神”的自己、对别人的毒药。

“我相信邪教《全能神》。 我本来想让自己变得更好，让别人喜欢我。 进入邪道后，我堕落了，伤害了生命，成为了危害社会的杀人罪犯，活着的生命被残忍地夺走了，幸福的家庭被破坏了几个，我后悔了。 我后悔切断了肝肠，当初错误地相信了邪教“全能神”，下台成了千古的怨恨！ ”。 深度般的忏悔在厚厚的暴露资料堆中随处可见。

吕迎春想更多地回忆起迷恋邪教之前的自己。 “丈夫一看到我，就说善良温柔，乍一看是真的，不是刻薄，而是选择了我”。 在狱中，吕迎春慢慢认识到自己沉迷邪教时的思维有多扭曲，人性消失了，事发时有多残忍。 每次看到事件的录像，她全身紧绷，呼吸困难，不敢相信那个肇事者是自己。

通过改造否定自己，反省自己，对她们来说显然是更痛苦的过程，不仅要认识到以前人性中的各种弱点，而且要彻底剥离迷恋邪教时形成的思考行为。

偏激、悲观——这是吕迎春最初反省的自己的缺点，别人对非黑、白的认识经常妨碍她敞开心扉，融入监狱的集体生活。

从小就自以为是，傲慢的性格让吕迎春一直以正义者自居，甚至认为自己像“上帝”一样完美。 现在我必须承认自己是个自私、贪婪、狂妄的坏人，“比死亡更痛苦”。

“但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渐渐地我认识到自私、贪婪、傲慢、自以为是的人性弱点被《全能神》拖累了”吕迎春反省。

张航这样写道:“长期沉浸在‘全能神’的歪理邪说中，我越来越自私，冷漠，增加贪婪和懒惰，不想受苦，困难隐藏，让‘上帝’处理一切，不惜汗水去美好的‘国家生活’。

这个年轻的姑娘真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 到目前为止无论做什么都很害怕，放弃，在狱中参加演讲，征集作文，各种活动遇到困难时，反复说“一定会的，绝对不会放弃”，慢慢地，她自己真的能把这些事件做好。

随着改造效果的明显，不久后，吕迎春和张航都被选为新犯的助手，即与新犯成为“联号”，进行“一对一助手”。 这被吕迎春形容为“照镜子”，据说是“帮助别人，更好地提高自己”。

狱中，吕迎春参加了“国旗下的忏悔”演说活动，向受害者、政府、社会衷心道歉。 年，吕迎春参加了监区教师的竞争岗、队列会体操比赛、育新文化节比赛等各项活动，以优异的教育成绩在年末被选为监区优秀教师。

张航也参加了以邪教暴露、告白为主题的过去报告公演、比赛朗读、忏悔演讲等监狱和监区组织的各项活动。 年，她被选为监区文盲班的教师，在监狱囚犯教员的公开比赛中以第二名的好成绩获得了二等奖。 现在张航担任监区新闻报道员和雷锋集团的志愿者。

现在，鉴于良好的表现，两人都被平均减刑- -吕迎春从无期徒刑减少到有期徒刑21年3个月，张航减少到减刑5个月。

蜕变的结果使人高兴。

不仅没有认真管理过女儿，教年幼女儿邪教的吕迎春也在监狱里再次成为合格的母亲。 经常给女儿写信，从在监狱学到的以前开始就传达了文化、心理学的知识，她第一时间就和女儿分享了。 这个女儿的成长时间，青春期，必须错过恋爱结婚的母亲，努力传播高墙里的亲情，不缺席母爱。

对张航来说，停滞了六年的梦帆再次起航。 文化知识、人际关系……以前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的少女在监狱这个特殊的学校如饥似渴地吸入各种养分。

在这里，多个警察平静地对她说。 “张航，相信我，你的未来一定很好。 ”。 “我也这么想”，张航露出灿烂的笑容，在她的眼里，这些警官们是“像妈妈一样的老师”，有时在警官们不看的情况下，轻轻地拥抱她们撒娇。

刚入狱时，警察让张航说明未来的构想，茫然地说:“只是喝咖啡遛狗。” 时隔2年零3个月，在使自己的生活完全脱离“疲劳纠结”的世界后，张航肯定了无论将来做什么工作，最大的收获都是“终于知道了踏实生活”。

来源：成都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