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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金融危机和危机发生后发达国家央行(特别是联邦储备系统)释放的大量低息贷款,已经引起了有争议的货币问题。 这些问题在全球宏观经济稳定中开辟了新的断层线,突出了新兴经济体在治理资本流动波动时面临的挑战。
联邦储备系统为抑制危机而出台的量化宽松( qe )对新兴市场国家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为了寻求更高的收益率,大量资本流入这些经济体,引起汇率上升压力,从而提高出口价格,威胁增长。 随着多个国家竞相让货币贬值,“货币战争”这个术语越来越被接受。 这个术语体现了这个问题的激烈程度,加剧了新兴经济体和发达经济体之间的分歧。
货币问题由来已久。 1985年签署的广场协议试图降低美元对日元、法国法郎、英镑和德国马克的汇率,以抑制美国经常账户赤字。
但是,由于美元被过度修改,吉森于1987年签署了旨在抑制美元贬值的卢浮宫协议。
这次出现的问题涉及很多方面,异常多且复杂。
新兴经济体认为,qe带来了脱离基本面的剧烈资本流动和汇率波动。 作为世界上唯一储备货币的发行国,美国享有以零利率获取资本的特权,同时必须承担起与此相关的责任。
发达经济体认为qe意在刺激国内诉求,溢出的影响不可避免,不能要求其对溢出的影响负责。
他们还指出,资本流动不是“拉动”因素“推动”,而是报告承诺。 而且没有证据表明新兴市场的货币出现了真正的上涨。
此外,美国拥有发行全球唯一储备货币的“过度特权”,认为美国也在为满足全球对美元的诉求而付出财政赤字的代价,由此引发的美元升值损害了美国出口的竞争力。
资本流入对接收国有很多好处,但实际上一国无法在适当的时期获得规模适当的资本。
近年来跨境资本流动的剧烈波动主要是由于投资者的风险偏好。 危机发生后,投资者的风险偏好下降,资本涌出,新兴经济体涌入避难天堂。 qe和其他自信会逆转这种情况。
迄今为止,新兴经济体央行和政府采用了资本管理和货币干预两种宏观政策工具来管理剧烈的资本流动。 任何一种选择都不是完全无害的,在什么情况下采用什么样的手段最有效还存在争议。
资本管理
资本管制曾经帮助新兴经济体不使用有点有害的金融产品。 但是,这场危机极大地改变了人们对资本管制的想法。
资本管制是可以对国内债券采取设定外国投资限额等数量管制措施的税收等价格管制措施。
例如,印度用银行利率管制资本流入的第一大来源——非居民存款。
印度企业的海外贷款受贷款数量和价格变量的限制。
关于资本管制是否比较有效的诸多争论一般集中在以下三点:第一部分,资本管制只是变更资本流动期而不是资本流动量;第二,资本管制比较容易避免资本流失。
货币干预
一直以来,央行干预被认为是次要选择。 目前,为了防止货币在避险天堂的影响下暴涨,央行干预已经成为普遍的选择。
货币升值干预和货币贬值干预有重大区别。
理论上,在对抗本币升值的情况下,央行可以无限期抛售本币,买入外币。 在这种情况下,央行面临的问题是,所有本币的流动性都可能留在市场上,引发通货膨胀和资本价格泡沫。 还是通过出售债券来抵消流动性,利率上升,越来越多的资本流入,引起恶性循环。
对抗资本贬值将导致外汇储备的出售。 因此,央行参与货币贬值的能力有限。 再者,市场意识到央行的介入。 此时存在的风险是本币非但没有升值,反而失去了大量的外汇储备。
对央行来说,失败的汇率干预最好不要介入,所以确保介入成功很重要。
此外,如果市场认为央行设定了具体的汇率目标,央行的干预有被扭曲的风险。
央行面临的挑战是实施突然干预,误导市场,以免市场为央行干预设定目标汇率。 在许多国家,干预外国汇市以控制汇率波动为目的,据说并不追求特定的目标汇率。
“三元悖论”
要了解资本流动管理面临的挑战,最好的方法是掌握“三元悖论”,其含义是一国无法实现资本账户开放、汇率稳定和货币政策独立性。
发达经济体一般使用“角点解”,即放弃一个目标,实现另外两个目标。 例如,欧元区国家实现了统一货币和汇率的稳定性,但放弃了货币政策的独立性。
相反,新兴经济体使用的是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和资本账户部分开放等折中处理方案。 进行资本流动管理必须熟悉“三元悖论”。
资本流动管理是世界性问题,对世界稳定至关重要。 国际社会对此达成了协议。 但截至目前,资本流动管理的进展还停留在国家层面如何反应的思考上。 国际层面还有很多不同。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 )对资本管制的看法是,只要“宏观政策得当,其他手段全部用尽之后”,就可以采用资本管制。
新兴经济体希望通过各国的决策实施资本管制的前提条件。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还认为,资本管制不应该区分本国居民和非本国居民。 但是,在面临资本控制压力的情况下,非居民的行为与居民的行为不同,反驳了平等对待。
第二个问题与外汇储备有关。 各国将外汇储备视为专项基金和激发市场信心的工具。
各国普遍认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持有外汇储备是徒劳的,应该依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但是,依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带有耻辱的色彩。 尽管危机发生以来出现了许多区域性金融安排,但国内外汇储备继续在各个层面的安全保障中位居首位。
关于世界货币存款美元,人们对替代货币进行了很多讨论,但替代货币还没有出现。
大规模资本流动在全球化世界中是不可缺少的。 因此,无论以何种方式处理其变动带来的问题,都需要就调整的负担和政策协调达成全球共识。
在缺乏全球化观、各自为政的民族国家组成的世界里,达成这一共识是非常困难的,这是事实。
斯洛( duvvuri subbarao )博士曾担任印度储备银行行长五年( 2008-)。 在此之前,他担任了印度政府财政部长和总理经济咨询委员会秘书。 现在,他是新加坡国立大学商学院的杰出访问学者。 正文英文版首先发表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商学院thinkbusiness的网站上。
来源:成都新闻网
标题:“货币战争:全球化世界中新的断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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